他们有时候表现得很好,叫你忘记身在井底的(第2/2 页)
神医呢?
赵家只靠他一人支撑,李贺不是不知道他艰难,从前为着治病,现在是赵家二姑娘将滚火投进了他心里,就是不想招惹,也不得不招惹了。
“王爷有所不知,我家守玉命里带劫,自小是舍出去的。”赵谨知道他打什么主意,无非是与守玉成了那事,便以为胜券在握,赵家只有任他摆布的份儿,可偏偏那人是守玉。
幸好是守玉。
李贺奇道:“赵兄这话是什么意思,什么叫舍出去了,莫非她不是你赵家人了?”
赵谨袖了手,有些不堪回首的赧然,“她虽还肯姓赵,却不受红尘左右,自有另外的命数。”
李贺嗤笑一声,“你何时学得这般油滑了?”
“王爷不信我说的?”
“怪力乱神,敬而远之,咱们难道不是读的一样的书?”
“一样。”赵谨颔首,“走的路却太不一样了,王爷信我或是不信我,都不要紧,守玉的心现在是她自己的。”
“意思是成与不成,你不作主,婚嫁议亲要她个姑娘家自己出面不成?”李贺怒极反笑,“你就这么当人兄长的?”
赵谨叹口气,“惭愧,我这兄长当得一向不好。”
“你以为就算你不点头我便没法子把她弄进府么?”
“王爷有本事留她一回,就有本事留她二回,次数多少并不重要,今夜守玉也在睿王府,”赵谨笑道,“可是王爷,你寻着她了没有?”
“赵谨,你”李贺气结,俊脸上隐隐显出狰狞之色。
“睿王爷也不用如此,我观您面相乃是长寿福厚之人,何必囿于一时的心结,赵某斗胆说句大言不惭的话,你今日二十五岁生辰,无父母兄弟同贺,与我这布衣竟是一样的孤寡,未免生出些同病相怜的伤感,因此才与您说这样的肺腑之言,若是已身在红尘镜内,不愿受其纷扰,便该早做打算了。”
“您觉得仅靠圣上那点子愧疚,还能容您任性到几时呢?”赵谨自袖中摸出一兜子药,“此乃清明方,取一碗陈年雪水,一碗当日晨露,一碗澄净甜井水,三碗水煎成一碗水,可助清心明目,除万千妄念,王爷的病症梁某能做的仅此而已了。”
他将药恭谨递过,贺声王爷福寿安康,竟就此离府而去,当真不管守玉如何了。
李贺负气回房,却见陈七瘫坐在房门口,一脸见了鬼的模样。
“你要死换个地儿,别给我找晦气。”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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